了个“X”,又在边上标注了“十月后”的字样,才轻轻哼道:“我需要更多资料,令他们看起来更像一对父子。”
汨罗瞬也不瞬地望着她良久,那目光陌生得像是第一次见到她,并且久到她以为自己脸上长了朵花出来,这人才终于恢复了懒洋洋的模样道:“没问题,你要的情报都包在我身上,恰好我对风闻伯的过往也下过一些功夫。”广成宫和奉天府从前虽然没有正面冲突,却是横亘在奉天府北扩线路上的一头拦路虎,对于这个仙派的研究,汨罗比起隐流只多不少。
随后他果然将那些细细碎碎的线索都挑出来给她。两人炮制出了一条似是而非的八卦来。当然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她要事先潜入风家祖祠,在族谱里头风闻伯的出生年月上头动好手脚。这也是世人惟一可以查阅的线索,只要这份族谱上的记载被认定是真的。那么整个传言的可信度就会大大提高。
现在靳丝雨派人来查阅风家族谱,就说明她心底动了怀疑。尊者又怎样?说到底她还是个女人,还是会害怕丈夫不贞,还是会想要痛扁小三。
毫无疑问,经由长天动手的“族谱”没有破绽。断言印的存在使之必不可能被查出谬误来。也就是说,靳丝雨得到的禀报,将是风家族谱的记载与传得沸沸扬扬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