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对广成宫的伤害才是真正的致命一击呢。
所以宁小闲推断。这一回萧寄云必然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同时还要想尽办法去安抚老妻。果然直到现在,广成宫也只是公开斥责这样的谣言空穴来风、无知可笑,却没有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反驳。和污蔑隐奉联军屠城的谣言一样,这一条谣言也没有找到发言人,所以尽管所有人都知道是隐流和奉天府放出来的,广成宫却不能直接指着他们的鼻子骂。
想到这里,宁小闲就惬意地饮了一口花茶,笑道:“说来也是古怪,只看你送来的这些线索,我都觉得萧寄云和风闻伯之间必有关联,否则他为何对风闻伯百般照顾?”
汨罗耸了耸肩道:“那就不得而知了。这条谣言是我们炮制出来的,只有我们和萧寄云、风闻伯知道真假。现在他俩恐怕将我们恨之入骨。”向她举杯一敬,一口饮尽杯中物道,“倒是你,这回教我大开眼界。”
他眼里的赞赏不加掩饰,宁小闲自然欢喜,却未飘然自得,只是笑了笑道:“旁人不是不为,只是不敢为。若无所恃,我哪敢这般花样作死?”
汨罗给两人斟满了茶水,正要开口,此时帐帘一掀,长天走了进来,先对他微一颌首,随后对宁小闲道:“弱萍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