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荷花娘娘庙香火旺盛,这小庙翻修了七、八次之后。前后院都拓宽了,还加盖了侧殿,同样雕梁画栋、描金绘彩,只不过那儿和热闹的前院相比,此时就很是冷清。
这处侧殿不大,但只站一人也显得太空旷了点。
这是个锦衣的中年美妇,望着宁小闲走进来,她上下打量几眼,这才微微抬高了下颌道:“你就是宁小闲?”
宁小闲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秀眉微皱,突然转过了身向外走去。
这中年美妇微愕,即旋怒道:“你站住!这是什么意思!”
宁小闲头也不回,淡淡道:“聒噪。”不是她要会晤的人,她连半点精神都欠奉。
中年美妇张口想要再说什么,上下两片唇像是被人掐住了按在一起,只能从喉底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说话却是休想了。
宁小闲走了几步,就发现周遭的空气突然变得冰冷。吹进侧殿的风极寒刺骨,却吹不动轻柔的纱幔——它已经凝结起来,像冬天浸饱了水的衣物,硬得可比木棍;门窗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却是霜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了窗棂,随后冻成了厚厚的坚冰。原本无所不在的鸟鸣虫语,突然也消失了。
呵出的气,也变作了白色。偌大一个夏季的庭院,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