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疲虚,要将养好一段时间。
宁小闲收回目光和思绪,拣起翡翠盘蛇纸镇在手里把玩,轻哼道:“死不了。”这块翡翠被她着人雕作了小巴蛇的模样,全隐流也只有她一个人敢用。也不知为甚,面对汨罗她的语气就不自觉松快起来,远不若对着权十方那般凝重。
其实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宁可和汨罗机锋相向,也不愿面对权十方的。
汨罗看她面色红润,双目又恢复原来的灵动。眼为心灵之窗,显然她已无大碍,这才放心下来,轻叹道:“我这几天都想来看看你,怎奈有人看门看得太紧,近一步都不得啊。”她受的伤都因他而起,旁人如此,他若无所谓。若换了是她,说不愧疚那是骗人的。
她噗哧一声轻笑,知道他意指长天。过去几天她神思迷怔,长天都不许旁人接近她。她也只迷糊记得他时常呆在自己身边。
“你该不是特地来慰问我的吧?”
汨罗笑吟吟地,那眼神妩媚多姿:“你怎知不是?”
“那么慰问完了,你可以走了。”她摇了摇头重新执笔,提过卷宗,果然是谢客模样。
汨罗轻咳了一声道:“好吧,好吧。其实我是来邀功的。”
她顿笔,用一双妙目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