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今非昔比已是既定事实。
机缘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天上居从南赡部洲第一商会的宝座上掉下来了,想再爬回去可就是千难万难喽。
可以说,她和天上居相看两瞪眼,谁也不喜欢谁。她的死,天上居要负连带责任;天上居落到今天这步境地,也基本是因为她,两方是有些夙怨的。
权长老望了长天一眼,见他面无表情,显然是对她听任之,这才徐徐道:“天上居在八百里外、一千六百里外,以及三千一百里外各有一处隐蔽的分支。”这句话刚说完,他就见到宁小闲眉心微动,显然是听明白了,不由得赞她一声聪慧,口中接下去道,“这些天来,广成宫将驻地七百里范围内的粮食几乎缴空,就是连大户人家都短缺了吃喝。他们手里有银钱却买不到粮,天上居当然要慷慨援助了。”
他说到这里,宁小闲已经恍然大悟。
广成宫实施清野之策,将民间的粮食都收缴上去,被牵连在其中的不仅有平头百姓,还不知道包括了多少富户人家、名流显要。若在平时,他们多少享有特权,广成宫也不会去轻易动摇这些凡人当中的基石。可惜这一回关乎到门派自身的生死存亡,它哪里还管顾得了这许多?那是一视同仁了。更何况风闻伯已经下了死令: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