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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这一点,他心中涌起的那一点点拿捏了联军命门的自得已经荡然无存,当下和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宁小闲已经吩咐下去,着人单独给他搭了顶帐篷。
直到权长老的身影消失了好一会儿,宁小闲才奇道:“天上居怎地突然转了性,要和隐流交好了?”隐流和天上居之间结下的梁子可当真不小,权长老自己都曾被拘禁在神魔狱当中作为人质。昔年的白玉京一战,更是成为这原本强盛一时的大商会由盛转衰的转捩点,于情于理,天上居都该将隐流恨之入骨才对。这种时候不落井下石就算仁厚了,怎地会反过来帮忙?
汨罗笑道:“不过是逐利为之。”徐徐站起,对长天道,“此事既已圆满。我的任务已经完成,神君一会儿中军大帐再见罢。”红眸扫过宁小闲,其中盈满笑意,随后亦是转身离去,修长的身影有无限潇洒。
宁小闲目送他离开。眼神凝滞,很久都未闪动一下。长天还当她念着这狐狸方才的示好,脸色阴沉得要滴下水,却听她轻轻叹了口气道:“要我做事如天上居这般圆滑,恐怕再过百年、千年,我还是办不到。”
她的疑惑也只是一时,再得汨罗那一句提示,转眼就想明白了。区区千万石粮食,对于举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