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并没有。
皇甫铭好笑道:“区区一名侍妾,也让姐姐烦恼若此?”
看来皇甫铭也做足了预习功课。宁小闲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好说。这名区区侍妾,于虬闰有救命之恩。并且虬闰此人出了名的任性而为,不像一般宗派首脑那样顾全大局。我这般去了,他若不愿将东西出让……”
她弦外之意再明显不过,皇甫铭仿若不知:“放心罢,只要东西在他身上,他就一定会出让的。”
他以手托腮,看似漫不经心,话语中却透露出强大的自信。
宁小闲耸了耸肩:“随你。”他都这般说了,她还鸡婆什么?横竖自己只要让皇甫铭见着虬闰这个人,判断一下蛮祖残臂到底在不在他身上就行,后面如何进行,是买还是抢,和她有半毛钱关系吗?
不过她差人投出去的拜帖,很快就有了回讯:
虬闰非常婉转、非常礼貌也非常客气地——拒绝了她的会面邀请。
宁小闲拿着回帖,一时有些啼笑皆非。这算是报应吧?她自打来了中京之后,不知道拒绝了多少个门派的约见,现在也轮到她来尝一尝闭门羹的滋味。
只这么一个动作,她就明白自上回漱月台见面,余英男回去后或许就向虬闰哭诉,才会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