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穷奇给她连换了七次水。盆中水的颜色才渐渐由黑转淡,最后带着轻盈的粉色。那即是她原本鲜血的颜色了。
它这才松了口气:“接下去几天,您都要好生将养,不能劳动筋骨。”
宁小闲倚在椅背上,胸口微弱起伏,良久才睁眼道:“这毒性好生凶猛,居然连我的丹药都不能完全压制。阴九幽的分身,倒真是下了血本。”
穷奇怒道:“原来还是那老小子使的毒手,我一会儿就下去骂他一通!”
“不必,原是我大意了。”她摆了摆手。一转眼看到地上还有个青铜盒子,原本光溜溜地,不过现在盒上破开一个口子,缝隙里里面黑漆漆地看不真切。
这是从储物袋中被一并倒出来的。袋子里只装了尸丹和这个。显眼得很。
她顺手拣了起来:“这是什么?”
“啊!”该死,那盒子不就是前几天不慎被它摔破那个么?穷奇呐呐,“我,我也不知道。”
“前些天你整理杂物的时候,这盒子就破角了么?”
“这个,这个。大概吧……”它越说越是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
面对女主人,它实在撒不了谎。老天啊,为什么非要将它铸造成一只诚实的炉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