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
他真用了些力气。她只觉得要害被噙咬的威胁感沿着脊椎窜上来,可是他呼出来的热息喷在她肌肤上,又激起阵阵颤栗。她有心推开他,可身子已经酥了半边,哪还有一丝力气。她只能颤声道:“你作什么?”
他不松口,声音听起来就模模糊糊:“我脾气坏得要命,又是见血封喉,现在就打算毒倒你。”这丫头本事见长,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就说坏话,怎能不好好整治一番?
他一说话,舌尖就轻触她的肌肤。宁小闲只觉颈间传来一阵温热软腻,身体忍不住发抖。她的体质特殊,又有长达八个月的时间得不到抒解,此时已是敏|感至极,怎禁得起这番挑|逗?他才说了半句话,她已细细切切地娇吟出声。
他本就心猿意马,听了她哀求般的呻|吟更是热血沸腾,一抬眼见着她小嘴嫣红柔润,顿觉口中干渴得紧,恨不得一掬芳泉,于是想也不想,就去噙她的樱唇。
她脑海中总算还保有两分清明,也知这一下不可给他亲实了,于是螓首一偏,他的吻就落到佳人香腮上,顺势咬住了她的耳廓细细舐弄。两人贴在一起,她能感觉出他身上起了某些变化,也知再这样擦枪走火下去怕是要糟,只得抬手格在他胸前,不让他进犯,一边咬牙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