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如镜,众人眼力俱佳,不仅能看出这是被一剑削出来的平面,还能依稀辨出这一式挥出去的霸道和凌厉。
长天也不由得伸手轻抚巨石,面上露出追忆之色。
花想容试探着问:“神君大人,这方巨石莫不是……”
“嗯。”他慢慢点头,“这一面,是我削的。”昔日仗剑而行,这一式挥斥方遒,充满了少年的豪情与锐气。时隔数万年,他重新站在这方大石面前,物是而人已非。哪怕洒脱如他,也不由得一时唏嘘。
抹去了石面上的青苔,众人才看出这一面上还刻出了一道实心门,门框上有繁复的纹路,既像字符又像花纹,甚是美观。公孙展伸手轻轻触碰,呢喃道:“绘这阵法的人好生细腻,连阵纹都要刻得这般美观。”
宁小闲幽幽道:“那人本就完美无缺,大概容不得瑕疵吧。”
她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长天却从中听出不对劲儿,只得闭口不言,只有花想晴还直楞楞道:“啊,那人是谁?”
这问题,连公孙展也支起耳朵等着答案揭晓,花想容却在弟弟后脑勺上使劲扇了一巴掌,骂道:“楞头青,这也是你问得的?”
花想晴摸了摸生疼的脑袋,心道这怎么问不得了?一抬眼看见宁小闲脸色漠然,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