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和特木尔之间至少有过一场对话。可是这里见不到打斗的痕迹,因此两人应该没有肢体上的冲突。若到此时怀柔上人还不明白她的意图,也枉为神境了:“你想说,是他带走了我的实验品?”
“照目前这些线索来看,有八成的可能。”她倒想知道瘦子使了什么法子,让特木尔跟着他走了呢?在她看来,那孩子年纪虽小,却很有主意,不像一般孩童那样轻信人言。
“可是这人已经死了。”
“我知道,可是死人未必就不能行动了。”宁小闲将额前碎发拂到脑后去,这时她的神情已经自信得多,“只消查明最后一个问题,就能确认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什么?”
“特木尔的下落。”宁小闲目光在破庙四周逡巡,“那个孩子,很可能就在这里了。”
这里?饶是怀柔上人心如止水,此刻也要泛出波澜。他侧了侧头,宁小闲就感觉到身上微微发凉,于是知道他又放出神念,将这地方仔细扫荡了一遍。
然后他才摇头:“不在庙里。”
这破庙年久失修,倾颓下来的瓦砾破椽从来无人打扫,都压在地面上,庙里半尊泥塑,三条腿的破案桌,墙上还有被撕掉了半幅的壁画。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