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兴,像过年。于是她们也喝起了红酒来,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一桶红酒几乎快给她们俩人喝个底朝天。
    兰天先吃饱了,他对她们笑了笑并说声二位慢吃,便上楼画画去了。
    紫衣喝了酒,脸色酡红,她越发妩媚可爱,更像盛开的桃花。她微微有些醉了,她忽然哭了起来、轻轻啜泣地哭,是那种哭中带笑的哭。
    蓝衣吓了一跳,她惊问道;“主人,您为何哭?”
    紫衣哭了三声,又笑了一声,她轻轻疑惑地问道;“蓝衣,等我投胎做女人十八岁,还要漫长的十八年。兰天他会等我这么久吗?我担心死了!”
    蓝衣扑噗的笑了起来,她想紫衣是何等的聪明女子,她此时也会为情变成傻子。她故意逗逗紫衣,说道;“主人,您看公子相貌堂堂的,您去投胎后,还要让他等十八年,他忍的了寂寞吗?不可能呀,十八年是什么概念?”
    紫衣慌道;“哪……哪怎么办?”
    蓝衣又笑道;“那就别去投胎啦!死守着他呀!您不能吃,就把他挂在墙上呀,当画饼充饥,谁也吃不到的哦。”
    紫衣一端酒杯,一仰脖就下去了。她愁眉苦脸的,一会儿,她又呜啦啦地轻声哭了起来了。
    蓝衣见紫衣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