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绕我都清楚得很。”铃仙哼了一声,听起来对于冯龙德的说法很不屑,“帝那个家伙可是很狡猾的,而且还很腹黑,捉弄人是她的家常便饭,她最喜欢给人留下错误的印象后再坑人一把......性格最恶劣的妖精和她比起来都算好脾气了,那个家伙的喜怒哀乐实在太鲜明了......嗤,虽然她每次骗人后都会遭到被整的家伙们严重的报复,但她却完全没有任何悔过之意,谁知道哪天把谁给惹疯了,那么就真热闹了。”
冯龙德:“......”他还真没有想到,铃仙对帝的怨念居然那么大,都达到了罄竹难书的级别,由此可见那个腹黑妖怪兔平常欺负铃仙得欺负到什么地步了......
这方面冯龙德也不好接什么话茬,就只能继续闭上嘴老老实实地赶路,而且那名病人家属虽然自始至终没说过话,但只要眼睛没瞎的都知道,她已经快急疯了。
加快脚步赶路的同时,冯龙德也抽空继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绿树掩映之中,整齐的瓦房和竹屋纵横交错着,就好像一盘厮杀得正酣的中国象棋或者国际象棋一般;庭院内景观湖旁的柳树袅娜地垂下细长的树枝,碧绿色的枝条随着微风拂过水面,宛如少女揽镜自照,欲语还羞;明媚的阳光透过还在盛开的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