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戴着印有黑色十字的阵羽织的敌军士兵们,就战斗力而言也就比我们的武士弱小一些吗?而且身上的具足甚至很可能比我身上的这套具足还要精良坚固?”
“......没错,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明明用手中的武士刀狠狠地劈砍中了他们中一名拿着长得不像话的长枪的足轻,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腰部中刀的他只是反应迟缓了一下继续战斗,而他的腰部上一点伤口都没有,更不用说击破他们身上的具足了。”在那名日本武士向盐月川鞠躬致歉坐下后,另外一名日本武士沉声说道,他卸掉了具足配件的左臂上用绷带包扎着伤口,到现在还不断有丝丝鲜血渗出,“主公,我怀疑敌人第一道防线内布置的全部都是他们的武士,而且还经受过严格的训练,并配备了最好的具足,就连手持楯都有......如果他们真仅仅只是敌人的足轻部队的话,那么我们面对的敌人就远比我们发动攻击前所估算的要可怕得多。”
盐月川沉重地点了点头:虽说他才刚坐上自己去世父亲的大名之位时间并不长,但他在父亲还健在的时候就一直跟在他身边做事,自然很清楚相当多的军事事务与领地治理方面的事情,要不然他也无法在莫名其妙来到这个诡异的地方前短时间将侵犯自己领地的另一个大名击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