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灌下小半坛,却直接尝尝味道而已。
“牛,方哥这酒量没得说。”陈秉义再次竖起大拇指。
“哈哈,好久没有喝酒了,来来来,再喝。”
“姐!你喝一瓶就够了,上次胃穿孔的痛苦你都忘了吗?”陈秉义连忙抢过陈千羽的啤酒。
“哼哼,早就忘了。”陈千羽又夺过来一瓶,往胸口一塞。
陈秉义瞬间束手无策。
“哈哈。”陈千羽得意大笑两声。“方圆,这些年...有回家过一次吗?”
方圆将酒坛放下,盖上盖子,心情郁闷喝这个不合适,伸手也拿起一瓶啤酒。“没有,你离家几年了,有回去过吗?”
“两年了,也没有回去过。你有想过要回去吗?”
两人再次碰杯,灌下一瓶。
“没有!现在我已经有自己的蜗居了,还要回去干什么?一个人多自在。难道你想要回去看看吗?”
陈秉义无奈苦笑又叹气,现在最好就是祈祷两个人喝醉,不要出现其他状况。
“其实,我挺想妈妈的,不过当初出走放下狠话了,我可不想回去被老头子说教。”
说着话,两人又干下一瓶。
少女端着烧烤走过来。“少喝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