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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为师再想想。不知这子虚做过的坏事还有多少，是不是真的无药可救。”白泽皱着眉头，思索着。
他对生命的尊重，已经让他到了一种一视同仁的境界，不论善恶，值得救赎的他都会给予帮助。但，绝对无药可救的，他也只能放弃。
洛芊芊连忙说道：“容弟子再细细问来。”
她明白，子虚根本没有救赎的必要，子虚的灵魂已经腐坏透了。可是，为了让师父心服口服，就要把子虚的罪行一层一层拨开，让他的坏红果果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洛芊芊双目有神，如一个审问官，摩拳擦掌，非要揭开子虚最丑陋的一面。
“子虚，我问你！在灵云观藏书阁中，那些悬挂在横梁上的女人们的长发，是从何而来？”洛芊芊一直对藏书阁那个密室感到奇怪，她感觉那里藏着子虚心灵中最阴暗的东西。
子虚头不抬眼不睁，如念经一般的表情，开始讲述那些长发的由来。
“那些长发，都是我留作纪念的。我喜欢拥有那些长发的女子，便把她们带入密室，头悬梁。用她们的秀发缠住横梁，做一些我喜欢做的事情。之后，就把长发留在横梁上，作为纪念。”子虚说到这里，似乎兴奋起来，不用洛芊芊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