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尨煞洞口,忽然尘土飞扬,一顶黄色的轿子飞出,尨煞端坐其上,他俯视洛芊芊,道:“你怎么又来了?有何事找我?”
洛芊芊有求于人,自然要恭恭敬敬,礼貌相待。
她低眉顺眼,拱手抱拳,礼数周全。
“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你有话就直说,不用跟我绕弯子。”尨煞道。
洛芊芊道:“我们可否洞内一叙,此事关乎梁家人的颜面,我不想此事外传。”
“什么梁家?这梁寨中都是梁家人,谁的颜面,在我这里都不重要。”尨煞不以为然道。
洛芊芊连忙改口,夸大其词道:“不是梁家人的颜面,而是整座梁寨的颜面。”
“嗯?”尨煞一惊。梁寨的颜面,自然关他的事情。如若传扬出去,传入豕煞的耳中,以后在每年一度的生肖大会上,豕煞自会不留颜面的羞辱他一番。
想想那场景,尨煞后脊梁骨都开始冒凉风。
于是,他对四个傻汉道:“你们四人先退下。”
四个傻汉听罢,老老实实退入一旁的树林,背对尨煞,手捂双耳。
“哈哈哈!尨煞果然厉害,能把四个憨人调教明白,实属不易。”洛芊芊恭维道。
尨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