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道：“可不可以杀他，杀不杀他？他太狠毒了！”
“等……”洛芊芊忍耐道，“我们还没问出解药。”
“好……”唐文咬紧牙关。
洛芊芊平复片刻情绪，道：“张无常，你快说出解救公主的解药！”
“用仙法！”张无常道。
啊？
仙法？
唐文连忙抓住洛芊芊的手，道：“芊芊！仙法。就靠你了！”
“不！不！不！我不行的！”洛芊芊接连倒退。她是魔，早在二十九年前就是魔了，即便她还保留一颗仙心，但她也不会再使用仙法了。
唐文道：“小仙，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公主，你不能吝啬仙法。”
“不是！不是的！”洛芊芊不知该说啥。
她想告知唐文实情，却又担心唐文一时接受不了，在人们的心中，魔相对于仙永远是反面角色。
这算不算是固有思维惹的祸？
“唐文。你冷静，你听我说。”洛芊芊要安抚好唐文的情绪。
唐文道：“好！我听你说。”
洛芊芊道：“仙法可以有，可以救公主。不过，仙法与仙法也有区别。我还有话要询问张无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