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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南阳独山西桥矿洞。
正值深夜,狭长潮湿的矿洞内阴暗幽静,几个矿工围着篝火在低声讨论着什么。
“我说,你们想好没有?别磨磨唧唧的,要干就痛快点。”一个胡子拉渣的中年汉子首先发话。
这时,另一个满脸书生气的年轻人回答:“要不..这次就算了,等下次..”
“下次?你小子十几年圣贤书都读狗肚子里了?哪他娘的还有下次?我说你他娘的不是害怕了吧?”
“驼老四说里面可能有那东西,何况咱们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就这样空手进去,那肯定是有去无回。”
“什么狗屁,你他娘的就是胆小,没用的东西。”
这人还想骂,被身后一个戴头巾的人给拦住了:“你小点声,被别人听见,别说摸宝贝,命都得搁这儿。书生说的不错,宝贝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
“那怎么办?照你这么说,那他娘的还谈个屁啊,回去睡觉得了。”
戴头巾的也沉默了。良久,他转向身后,问背后的人:“驼老四,这是你的老本行,你给大伙个准话,能不能干?”
被叫做驼老四的那人并没有回答,而是紧盯着他面前的岩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