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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过后,我们跟着和尚穿过冲击口,没走多远,就是和尚说的排水渠道。渠道修的非常简陋,里面还丢着许多当年留下的石料和工具。几人快速穿过渠道,进入当时和尚下地宫的矿道口。
终于半个时辰之后,我们重见天日。此时外面已经接近黎明,山的远处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们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避开守卫,沿着小路下山。四个人衣衫褴褛,如同逃犯一般,狼狈不堪的跑进山下的云南客栈。
客栈的伙计倒是见怪不怪,可能以为我们是刚出井的矿工。到了客栈,和尚便开口向我们道别。
告别了和尚,我们在客栈里做了短暂的休息。离开之前,决明把从地宫里带出来的那名女子,安置在了客栈里。趁她还没醒,我们三个人继续南行,在天亮之前,终于赶到了玉街寺。
回来之后,我大病一场,连续几天一直生活在梦魇之中,整个人浑浑噩噩。那段时间,只要我一闭上眼,就能看到浑身是血的驼老四,站在一队人影当中给我打招呼。决明为了照顾我,索性就把铺子关了。而师父自从回来之后,就变得十分神秘。在我养病这段时间,我一直没看见师父,里里外外都是决明一个人在忙活。
之前我问决明,决明只说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