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王不就是怀姓吗,倘若那女子是出自荆南王府,那...,邓经淼不敢再往下想。
虽然这种可能性小到了极点,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绝对不能赌。
他邓经淼是很想将那大胆女子好好折磨一番不假,但比较解心头之恨来,要是一不小心在阴沟里面翻了船,那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宋玉尘轻轻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没有半点管家所料想的慌乱和恐惧。
西蜀宰相温用亭站在前头,不动如山。
下一刻,箭雨重重落下。
温用亭似慢实快的伸出一只手掌,中途变掌为两指,在官兵们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轻而易举地捏住了最先到达的一支羽箭。
然后做出一个类似于文人雅士投壶的动作,手中的羽箭后发先至,从侧边刺穿随后射到的一支劲力十足的羽箭。
匪夷所思的是,这支羽箭只是刺穿,而不穿过,仍旧留有一大截的箭身。
刺穿一支过后又是一支。
然后是第三支。
第四支。
......
第二十支...
最后,二十多支箭全部被一支串在了一起,连他们的身都不能靠近。
这还不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