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虺明显是要暴走了啊。
老坞主持着古朴长剑的右手仍旧一阵发麻,手中古剑更是犹自颤鸣不已,但远水救不了近火,更何况还是一场滔天怒火。
看着身前这只如同孩童一般反应的水虺,宋玉尘笑着嘀咕了一句,然后在常老坞主惊愕的眼神中,恐怖实力堪比地仙高手的水虺,做出了一个让人跌破眼镜的举动——水虺拿头颅轻轻地磨蹭着那书生伸出的手。
宋玉尘微微一笑,揽着赵美人一脚踏出船只,落在了水虺的狰狞头颅之上。
感受到脚下一片冰冷的赵美人心中一凛,脸色又难看了一些,但她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发生何事,打死也不睁眼。
青衣揽白衣,立于狰狞兽首之上。
活了一个甲子又十年的常钦一副活见鬼的表情,这是几个意思?
这青衣书生是何人?那个貌美女子又是何人?
水虺为何会有这番诡异的举动,居然主动让两个凡人站到它的头颅之上!
没有去管常老坞主心中波澜,时隔五百年,再一次乘着水虺,宋玉尘心中百感交集,虽说这五百年已经物是人非,但总算还有个昔日好友,不至于太过凄凉意。
一个轻轻的腾挪,载着宋玉尘和赵清影的水虺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