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坞主请来的客人,那也不能随意砍伐紫雷竹,这才刚到这里就给砍了三株,他要是住上个十天半月的,那还不得把咱孟祖师爷留下的一百株紫雷竹都给砍光喽?咱不冲进去可以,但他必须出来给咱一个说法。”
“对,必须出来给个说法。”
“咦,六师兄,你觉得呢?”有人注意到景宥从岛边回来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额...”景宥说道:“既然咱坞主这么安排,想必应该有他老人家自己的深意吧。”
知晓景宥脾性的人,听了之后都是微微讶异,因为这位六师兄素来就是个爱憎分明之人,最是嫉恶如仇了,更何况,在众多年轻弟子中,就属他最是敬重孟祖师爷了,平日里哪怕有人敢在他面前说孟祖师爷的半个不是,他准是第一个不答应的,那就更不要说有人不单住进了写意苑,还随意砍伐了三株紫雷竹,要是换做往常,这位六师兄还不拿剑早早冲了进去,砍了那家伙脑袋。
但今日却是一反常态,没有拔剑相向也就算了,居然脸上连半点怒气都没有,甚至还倒过来替里头那家伙说好话,莫不是这六师兄今日中了邪了?
景宥虽然在长幼辈分上不是靠前,但若论天资和威望,众年轻弟子中无人能出其右,甚至可以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