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生,刚才我的兄弟说看到那书生钻进了公子的马车里......”
那自报姓名叫童大的汉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身青衣的宋玉尘给打断了,宋玉尘说道:“你那兄弟看错了,刚才并没有什么书生钻进我的马车里。”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家奴愤愤道:“我刚才看得一清二楚,那书生明明就是钻进了你的马车里......”
童大摆了摆手,止住了前者后面的话,他转而对着宋玉尘不卑不亢的说道:“公子,我们是公冶府的下人不假,但我们也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恶奴,我的这位兄弟性子耿直,从来不说假话,我想那书生应该是在马车里面,虽然不知道公子与那书生有什么渊源,但既然公子有意庇护于他,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而且本来我们没有想过要太为难于他......”
马车里忽然探出一个人头来,正是那书生,“童大黑你还有脸说你没为难我,说刚才偷偷发暗器打屁股的人是不是你?”
被书生骂做是童大黑的高大汉子微微一愣,而其余几个家奴见到这书生主动暴露自己之后,更是一脸怒气。
童大黑没有说话,倒是先前第一说话的家奴轻轻举了举手,说道:“刚才那针是我打出的。”
听到这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