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大伙不死心也不行了,这位将军府的大小姐哪里有半点要招亲的意思,分明就是虐打男子才是。
丁伟茂忽然皱起了眉头,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事情。
丁伟茂转身看着自家兄弟卢平,开口道:“咋觉得你小子在上了一趟茅房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似的,一声不吭的,平日里就属你小子和水牛的话头最多了,咋了,身子骨不舒服?”
早上刚进得将军府没一会,这小子就说闹肚子了,然后就自个跑去上了趟茅房,但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他开口说过一句话了。这可不像是这小子平日里的风格。
卢平脸色有些苍白,点了点头,但仍旧没有开口说话。
丁伟茂还想说些什么,但卢平却忽然做出了个出乎他意料的举动,这小子连声招呼也不打,就提着一杆银枪向薛飞宫前奔了过去。
卢平一动,除了丁伟茂没有出手之外,其余三人,包括李牛在内,都跟着奔了过去。
从出了广漠之后,遵照各自家中长辈的意思,不管做任何事情,五人都要同心同力共进退,所以当见到卢平冲上去之后,三人虽然感到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想,就也跟着冲了上去。
见到卢平的反常举动后,丁伟茂眉头锁得更加厉害,就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