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饥饿状态的胃根本承受不起突然的饱腹,所以在他们吃完一个饼后只允许他们再多喝一碗粥。
沈将知喝下一大口稠稠的米粥,暖流顺着他的食管流到胃里,也流进了他的心里。这一刻才算真正的活了过来。
“两位恩人,我叫沈将知,这些都是我的兄弟。”沈将知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起了他们的故事。
在他们低沉的陈述中,田悦容和江亦辰一直默默地听着,没有插话,只是在李林睡醒之后递上去一碗还温热的粥。
这是一个差不多末世经历的人都会有的故事,有亲情,有背叛,有相知,有无奈,但是他们又比一般人要幸运,因为他们还有能共同扶持的兄弟,彼此间互相守望。
说着说着,几个大男人的眼泪流了下来,年纪略小些的李林和汤子劲还哭出了声,末世不允许他们有眼泪,可是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觉得在两个恩人面前根本抑制不住,长期压抑在心底的悲苦宣泄出来。
“那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难道还想继续呆在南阳市里?”江亦辰见他们情绪稳定了,开口问道,“还有,我叫江亦辰,她叫田悦容,不要再恩人恩人的叫了。”
沈将知看了看同伴们,抬头飞快地扫了眼田悦容,然后向江亦辰说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