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我还没有呢,”电话里传出张龙初刻意放低的声音,“事情有点棘手,好在我聪明,抓住了对方的一个小破绽,也不知道能不能扳回一城。”
“听你的语气和平常讲话好像有点不一样,”李鲜儿疑惑的说道:“到底是什么事情那么棘手啊,很严重吗?”
“生意上的小事而已。不算严重,”张龙初沉默了几秒钟,笑着答道:“好了,你休息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见面再聊好了。”
“好的,那明天见了。”李鲜儿懂事的没在追问下去,娇笑着说着挂断了手机。
而在电话的另一端,马来西亚第四国立大学因为周末变得空空荡荡的校园中,身上穿着件全黑色的卫衣;
头戴棒球帽,将整个脸孔遮在帽檐下的张龙初站在草坪上。一颗高大梧桐树下,将手机关机,收进衣兜,面无表情的喃喃自语道:“既然阿姐已经到家了,那么大头菜也应该快出现了。
幸好马来西亚的大学比米国大学周末还像是‘鬼城’,学生都出去享受欢乐的青春了,就算是误伤他人,也死不掉几个…”,他说话间,恰好有几名晚归回宿舍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在其眼前走过。
可张龙初却虚伪的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他们一般,从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