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摆设,都几十年没检修了…”
阿杜土乌作为军人一生可谓没有缺憾唯一就说家族观念太重,当然这也是半封建社会那些出身臣僚世家子弟们的通病。
此时见自己一手提拔,根本没有经受多少磨砺便身居校级军官,前途广大的侄子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心中忍不住怒火中烧的低声吼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怪话,这是战场,战场你懂吗,给我提起精神来,马上联系!”
阿杜土乌毕竟是曾经在尸山血海中冲杀出来的一员骁将,这一认真马上就有凌人的气势从眉宇间散发出来。
从未见过叔叔这幅狰狞样子的副官在他的咆哮声中身体一抖,再也不敢多说什么,毫无二话的急忙摸起面前的通讯器,再次开始了与空军部队的联系。
“沙沙沙…”、“沙沙沙…”,无论换到那个频率,通讯器中传出来的声音无一不是相同的盲音,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麦毕齐山下平原地带聚集的联军地面部队也越来越多,同时阿杜土乌心中的不妙感觉也越来与强烈。
可惜在没有任何现实的危险征兆情况下,即便他是联军地面部队的总指挥官也不可能做出撤军这样荒谬的命令。
思虑再三,感觉兵力和联军部队相差5倍,其中三分之二士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