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宋船长我还要向上级报告呢,挂了。”,之后挂断了电话。
就这样,失忆少年的情况被层层上报,最终被****政府主导成立的‘朝鲜难民基金会’收容,按他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新海生’办理了户籍资料,接受了几个月的洗脑和所谓的‘新生活速成’教育,便被推上了竞争日益残酷的韩国社会。
因为没有学历的关系,其只能从事最简单的体力劳动,因为毫无技术含量,又整天显得恍恍惚惚,随时都可能被别人取代,一份工往往做不到几周便被裁掉,但也必须辛苦的坚持下去。
一晃1年过去了,这天傍晚时分,韩国首尔市江北区一座局促的旧公寓楼三层靠边的一间面积不过20平方米的单间里,再次失业的新海生从昏睡中醒来,模模糊糊的回忆起刚才的梦境,皱了皱眉头,从床上跳了下来。
打着哈欠走进房间角落隔出的,只能容纳一个人站着冲澡的卫浴间洗了把脸,从衣橱里堆着的廉价换洗衣服中顺便抓出一套穿上,他漫步出门,还没离开公寓楼,迎面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走来招手道:“海生,你这家伙怎么现在这种时间出门啊,不会是又被烧鱿鱼了吧?”
“郑泽呀,知道就别揭哥哥的伤疤,”新海生哭丧着脸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