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中旬,按照南部非洲的节气来说,应该是湿热季,也就是俗称的雨季,赞比亚地区茫茫草原中,豆子大的暴雨已经‘噼噼啪啪…’下了两天之久,仍然没有丝毫转晴的迹象。
坐在钢筋水泥建造的宽敞别墅中,透过落地窗望着瓢泼大雨中,由一栋栋由茅草和粘土造出的黑非洲传统圆屋构成的部族街道,占塔脸上‘露’出一丝愤恨、痛苦之‘色’。
“阿姆度,去找人看看河西岸的黑普度度部落,瞧瞧他们是不是已经迁入大农庄了?”沉思许久,这个正处于男人一生中最黄金阶段的40岁年纪,出生于非洲蛮荒之地,却有着欧洲巴黎大学社会综合管理学硕士学位高大、壮硕的黑人,突然间沉声问道。
话音落地,他的管家,同时也是阿旺铎部落除了酋长以外,地位最高的9个头人之一的光头老人直接深深鞠躬答道:“殿下,根据信差皮德不久前传来的消息,黑普度度部落的确已经屈服于海华人的暴政了。
当时您正在吃午餐,所以我就暂时按下…”
“安鲁托这个懦夫,”听到自己不好的预感变成了现实,占塔恨声打断了手下的解释,站起身来咆哮道:“黑普度度和我们阿旺铎同为赞比亚历史最悠久的4大部落之一,已经传承了接近两千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