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嗅着任盈盈身上的体香,一时间竟然有些心猿意马。嘴角挂起了一丝莫名的笑容,然后翻身下了床来。
冲着那任盈盈喃喃道了一句:“算你运气好,遇到的是我这个华山派的正人君子,若是遇到一个登徒浪子,你今晚可就,嘿嘿。”
言罢之后,却是又尝试着拉了拉自己的手,却是怎么也拉不开,最终苦笑着摇了摇头,将手伸得笔直,然后在身体缓缓向后将脚一钩,便有一张凳子被他钩到了身下。
一屁股坐在了凳子,用另外的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唇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就这样将一只手让那任盈盈抱住,额头伸在床沿边上,一眨眼之间,便沉沉的睡下了。
他这一睡,那华山弟子们可是炸了锅。
六猴儿冲着一名面容敦厚的中年人说道:“二师兄,你说这大师兄这么久都没有下来,会不会是?”
一旁的中年人却是面色一黑,喝止道:“大师兄怎么会是那种人,六猴儿,休得胡言乱语。”
六猴儿将舌头一吐,道:“大师兄不是那种人,但喝了酒之后是哪种人谁知道呀?”
一旁的另外一名华山弟子却是拍了拍六猴儿的肩膀,然后悄悄的向着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待到初颜走后,周梦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