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进行交换的，连生命都不必透支。
再换一种说法，可如果召唤者只要一颗棒棒糖的话，那么付出的代价就变得微乎其微了，也许他可以支付一些钱，相当于雇佣恶魔跑个腿，也并不是不可以。
毕竟客户就是上帝嘛，你拿出等价的报酬，人家为你跑腿也是可以的。
但如果你每天都让恶魔跑腿买棒棒糖的话，那么你也要考虑一下，惹恼一个恶魔的下场究竟会是什么。
说是恶魔，但怎么感觉跟业务员没什么区别
当莉亚丝为李亚林讲解完毕之后，李亚林的心情是极度复杂的，虽然他早就知道了这种事，但事到临头，他自己本身变成跑业务的业务员，情况却又变了个样。
“必须要这么做吗”
拿着手里的恶魔传单，李亚林的表情十分无奈，这大晚上的跑出去发传单，怎么感觉像是卖安利的
“是哦亚林，你的工作成绩可是关系到你的评价，要努力加油才行。”
看出李亚林的无奈，莉亚丝笑着为他鼓劲加油，她知道让李亚林就这么出去派发传单，会让他感觉很不适应，但这却是每一个恶魔的必经之路。
同样的，她心里也很明白，这样做是非常委屈李亚林的，毕竟他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