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出的陈千洛轻若无物的便落到了马背上。
坐在马背上,陈千洛也不去控缰驾驭,那匹青棕马便乖觉得自个缓缓踱步走了起来。
由福洲府城门走出后,陈千洛顺着官道一路往北行来,没过多久,便在前面路旁看到一间孤屋,在屋旁还挂着根长杆,上面挑出一个酒招子。
陈千洛有些意外,她一路随意而来,到是没想到,似乎这冥冥之中自有天定,竟然让她找到了这处酒家。离前面那处酒家尚有百丈之远,陈千洛扩散而出的精神力场便以看得清楚,在这店中有一男一女两人。
店中的男人面貌苍老,头发灰白,看起来应有五六十岁的年纪,穿着极是普通的灰衣布袍。离着窗口不远处的酒炉旁,还有个青衣少女,头束双鬟,插着两支荆钗,面上疤瘌成片极是粗糙,肤色更是黑灰一片,虽然青春年华,但看起来却是容颜甚丑,此时正无聊的摆弄着打酒的一枝勺子,在指间转弄个不停。
“有意思。”陈千洛微微一笑,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心思,身下的青棕马发出一声长嘶,随即撒开步子,一溜烟的便向着前面的酒家奔去。
听到外面马蹄声响,店内的老者给了那个青衣女子一个眼色,青衣女人立时便挺直身来,装模做样的在哪里料理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