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针扎,无忌身受此伤,难受可想而知。
知道这寒掌的可怕,张三丰急忙站起身来,转而向站立一旁的陈千洛道:“殷堂主,那劫持了无忌的鞑子兵的模样你可见过,此人武功路数如何?”
陈千洛知道张三丰此时心中以有所怀疑,当下便道:“那鞑子兵之前便曾经在武当山下出手,欲要劫走无忌,不过被我打伤后,为人所救走,不想今日又来。此人身材高大,面目苍白,眼稍嘴角带着邪异之气,一看便非是正经路数,更似有域外血统。其人出手时,是以双掌对敌,懂得一种极为邪异的阴毒寒掌,触者全身冰封。不过他内力不如我,这才被我将掌力反冲而回,并趁他受内力反噬时将其打杀。”
张三丰眼瞳一缩,沉声道:“看来果然是他的后人了。”
宋远桥也看到了无忌身上可怖的掌印,脸现惊色,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掌法,当下向张三丰道:“师傅,这是什么掌法,怎么如此阴毒,竟连用内力都无法催逼出去。”
殷梨亭和莫声谷年纪最轻,心肠也软,看到无忌受伤痛苦的模样,急忙偏过头去,却是不忍再看。
张三丰皱起长眉,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陈千洛,道:“我只道三十年前百损道人一死,这阴毒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