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快步向那洞穴里走去。
这条洞穴略为幽深,直探入山体也不知有几里之远,四壁因为寒冷,早以冻结成了一片片的冰体,无数晶体冰块,衬映得这幽深的山洞,竟是一片明亮,如同水晶之宫一般。
在洞中共有三条岔道,鹤笔翁径直选了最中间的一条,便往里面闷头急走,走了约有小半柱香时,终于让他进入了一片空旷宽广的地下洞窟之中。
在这片到处都是冻结的冰体和霜面的洞窟中,空寂并无旁物,只有在最里面的地上,铺着一只蒲团,在上面盘膝坐着一个形容削瘦,面目苍白,枯白的头发好像蒿草一般垂落下来,遮挡住了双眼和脸孔的白衣道人。
这道人看不出年纪,但观其发色和一身枯朽的气息,怕是不下有七八十岁的年纪,他头上戴有一顶金制莲花道冠,身上所穿的却是有别于其它道派的白色道袍,脚下穿着一双云鞋,周身气机深沉如海,虽气势不放,却给人一种凝厚如高山般巍峨不可抗拒的可怕感觉。
等鹤笔翁来到近前时,更可看到这老道的头顶百汇处竟似隐隐凹陷进一块,就好像是有一个洞穴生在了脑顶。也不知他修练了什么邪门功法,此时在这洞窟之中刺骨阴寒的万载冰气,早以形成如若实质一般的云雾气态,并绞卷着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