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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追春默默无语地看着她们嘻嘻地笑,他又看了向民欢,好像要找什么似的。
大家也不说话,只是互相看着。
韦护爱含笑问马追春:“你的弟弟被打得怎样,伤得重不重?”
马追春说:“右手臂骨折了。正在治疗中。”
“龙云飞父子不知害过多少人,孩子们要小心呀。”向民欢说,然后慢慢地离去了。
马追春马上拦住向民欢:“叔叔请等等。”
“干吗?要拦路抢劫?”向民欢说。
“对!我要把叔叔劫到酒店里去吃饭、喝酒。”马追春笑呵呵地说。
韦护爱等几个少女听了嘻嘻哈哈地笑了,觉得向民欢和马追春都是个很幽默的人。
“只劫叔叔去吃饭,不劫我们了?”赵春桃开玩笑说。
“连你们也一劫去的。”马追春莞尔而笑说。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韦护爱笑眯眯地说,“我姐妹不是一般人,要劫走也不会很容易的。”
“我独自一人从远方来,无亲无友,无依无靠,人常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可是我无能,在外也没有朋友,只是孤苦伶仃。‘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