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天尤人也不顶用,不知道林放鹤大人他们那边怎么样,可曾查找到线索没有?”
“天知道。”
“能有胆做下这样大的案子,一定不是寻常歹徒?”冯乐泰把腰刀靠在廊柱上,两手揉着膝盖:“你想过没有,能让一百多人、包括独孤求败这样的顶尖用剑高手就范,无声无息地消失,并且不在现场留下一点有用的证据,这有多可怕?我甚至怀疑,咱们面对的可能是一个组织严密,训练精熟,手法快捷的犯罪团体!”
程亮甲不愿信:“有点危言耸听吧,谁敢和朝廷做对?”
“在没有查清真相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两人还在说话,破庙门口又跑进来一个背柴的山民,大手大脚,一身粗布衣。他将柴撂在廊庑下,奔过来躲雨。“哈,今天人又不少啊。”山民打量一下身边避雨的捕快,神态安然。
冯乐泰听闻此言,暗自思量,过来问:“喂,你是哪里的人?”
“就是山下庄子的。”山民快言快语。
“你姓甚?”
“姓张,因为家里开了个豆腐坊,大伙都管我叫‘豆腐老张’……”
冯乐泰淡淡一笑,从钱袋里抓出一把制钱,说:“豆腐张,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