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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龙王欠了欠身,痛苦地摇摇头,说:“冯捕头,我敢保证,这一定不是盐帮所为。而且据老朽所知,在方圆三百里之内,也没有任何一个黑道势力有胆子敢犯下如此滔天巨案。”
“老人家如此肯定?”冯乐泰似信非信。
“虽然我久已不在帮中,但是如果发生这样的大事,还是会有人立即告知我的。”海龙王表情阴郁,“再说帮众行事,不外乎出于‘利益’二字,或抢占码头、或劫夺盐船、或欺行霸市,或有可能。他们掳走一帮朝廷的下属干什么?盐帮虽然贩卖私盐,但从不绑票……”
冯乐泰向后推了推帽子,思忖一番,问:“那会不会是别的什么帮派贪图赎金,或者出于其他目的,盯上仪仗团,在十里坡做下了这案子?”
“不可能。这一带除了盐帮,其他帮会势力微弱,自顾尚且不暇,怎么会去招惹官府呢?”
“这就怪了。”冯乐泰蹙眉,陷入沉思。
海龙王咳了两声,拿丝巾捂住嘴:“其实就算盐帮,表面上架子撑得挺大,也不过勉强混口饭吃,哪里敢明目张胆地与朝廷做对!触动官家,岂是小事,羽林卫会派兵剿灭的……”
冯乐泰困惑不解:“再怎么说,这一百多人总不会长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