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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亭亭玉立,一对清凌凌黑白分明的眼睛将唐羽看了一遭,说:“贵相公既然在衙门里做公,定是观察独到、心思缜密,不会连这点眼光都没有吧?”
唐羽虽说挨了抢白,心中并不恼恨:“这位姑娘,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声势口吻好像皖北一带的是吗?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叫渺渺。”姑娘应答说:“这条巷子又深又窄不好走,官差能来此地,也是缘分。不如进屋吃碗茶再走。”
“好吧,你头前引路。”
“随我来。”
渺渺转身带路,行脚如飞,身形敏捷,的确不像身上有伤的样子?走过凹凸不平的院子,来到了她的房间,渺渺推开木门,把唐羽领进屋。房间里空荡荡,只几件陈旧简陋的家具,屋中拉着一道竹帘,帘后即是姑娘的床铺。唐羽停住身,张望一下,问:“你为什么住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
渺渺叹息一声,说:“我父亲是个轿夫,酗酒成性,又好赌钱,为了五百两银子,就想把我嫁给当地一个有钱的财东。那人已经有三个老婆了,我不愿意,乘黑夜自己一个人偷偷地逃出来,辗转流落到此。又找不着合适的营生,只得暂住在这里……”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