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个人。他不喜欢女孩的。”
    “所以你就跑出来了?”
    “我从小性子就倔。每次父亲喝醉酒打骂我们的时候,我都不吭气,也从来不掉眼泪。”
    “那么,你恨他吗。”
    “也恨也不恨,说不上,反正就那么回事。”
    渺渺在旁边的木凳上坐下,卷起衣袖,在雪白的手臂上有一道紫红的伤疤。她喟叹一声,幽幽道:“小时候打猪草,有一回镰刀在腕上割了一个长长的口子,当时流了很多血。我以为自己肯定活不成了,就找了个四面有花的平坦之处,躺下来等死……”
    唐羽闻言,微微动容:“你长这么大都没有哭过吗?”
    “有过一次,只有一次。”
    “嗯。”
    “那一年我七岁,有一天晚上,去邻近的村庄看戏。”渺渺轻烟一样的双眉蹙起,苦笑一声,慢慢沉入回忆:“那会儿大人们都不爱带毛孩子,我不甘心,就跟了一帮稍大的孩子后面跑。在看完戏回来的路上,天忽然下起了大雨,那些大孩子一哄而散,不一会功夫就跑得没影没踪了。在光秃秃、伸手不见五指的野地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立无援,我恐惧、我害怕,**********不停地哭不停地跑,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去?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