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少女盈盈一拜。
穿杏红杉子的瑶华撑开琴囊,小心将古琴纳入其中,抱在怀里。而身着绿衣的月露则负责把茶盅、香炉一一收入方盘,待收拾已毕,双双躬身退下。
忧天起身,摆手相邀:“二位不嫌,请到寒舍一叙?”
林放鹤辞让说:“初次见面,怎好叨扰?”
“哦,我刚才忘记跟两位讲了。”忧天笑道:“除了演奏乐曲,弹一弹七弦琴,鄙人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偶尔喜欢涂抹两笔。尤其擅长水墨丹青、人物写意,关于那个月夜舞剑之人,由于记忆深刻,我还特意绘了一幅肖像,就存在鄙舍之中。二位如果不忙,前往一观如何?”
“如此却之不恭了。”
林放鹤抱拳施礼,三人一起出了醉翁亭,绕过酿泉,又向北折行几十步,拐上了一条曲曲弯弯的山道。山道如羊肠,拾阶而上,道两边长满荒草。又走了许久,三个人登上一座石台。站在巨石之上,遥望对面,一道雪浪翻滚喷珠溅沫的瀑布奔腾而下,轰鸣有声!
石台下有一断崖,下临深谷,紫烟升腾,深不见底。忧天走在石台边,招了招手,断崖那边一阵吱呀之声,几经迁延,折叠腾转,缓缓送过了一道非金非铁的七彩之桥。忧天转头笑了笑,抽身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