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了。”蜜蜜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都能把别人的谈话轻松引入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我们那次在京城搞演出,由礼部尚书主持,大内安公公剪彩,应天府出动了几百名警力,帮助维持秩序。零上三十多度的高温啊,咱们在屋子里开着冷气还热的不行,这些片警同志在太阳底下,汗水把前后衣裳都溻透了,愣是一动不动……”
“对,我们的职责就是保卫大明子民的生命与财产安全。”唐羽说完,离开座位,扭身出屋,一径走出包间。下得楼梯,穿过大堂,站在街上,才深深地喘了一口长气。秋白云追出明月楼,问:“怎么,你生气了?”
“没有。”唐羽神态自若。
“文坛就是这样子,一个个牛气冲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好在你也不在这里边混?”
“我啊。”唐羽笑笑,“七天只能憋出六个字,就是想在这个坛口混,只怕也没那个福气。”
秋白云说:“想通就好。坐了半天,连口饭也没吃上。唐羽,要不这么着,晚上你到‘杏花天’烤肉馆,那还有一个饭局。”
唐羽连连摆手:“我可不去了,你们这些三山五岳的高人,道法精深,岂是我一个凡俗之人应该见的。这点我还有自知之明?”
“这回是咱书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