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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到一半，仍旧看到娃娃气鼓鼓的样子，方毅的笑声噶然而止，马上意识到自己猜的错了。
远古神灵看似强大的存在，但事实上有一种也可以称为“远古神灵”或者“古灵”，那就是未死“灵魂”，如果来自“远古”……
方毅尴尬的轻咳了两声：“那个……小兄弟，你真的是远古神灵？”
“那当然！”娃娃把下巴扬的老高，神气十足的不再看向方毅。
“你死多久了？”方毅试探性的问道。
娃娃抱着膀子突然一愕，伸出根手指在亮晶晶的头顶画起圈来，过了很久，才给肖楠一个模棱两可回答：“几亿年？记不清了。”
“这……哈哈……”方毅抹着冷汗，果然是“远古神灵”啊。如果这么算来，还是自己的老祖宗呢。
仔细端详着娃娃，方毅越看越称奇，须知道，人死如灯灭，即使修为有成的大能，如果没有强大的法器法宝帮助的话，莫说是灵魂，就算是神魂也会一点一滴的消散，直到神魂俱灭，这种死法会让人经历最痛苦的一个阶段，看着自己死去，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娃娃死了几亿年，竟然还如此完好的存在，说不得曜日神剑空间很有问题。于是方毅问出了一个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