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泉县水库边而来的青年男子。
在青年男子面前,常玉海平日的气度荡然无存,嗫嚅着:
“少宗主,您不是???”
“我问你两个事,一个是我上次走后,宗内来人时怎么说的;二是那个贱女人上次带来那个男的在哪里。”青年男子看也没看常玉海一眼,冷冷的直奔主题,他有绝对的把握:面前的老道人不敢说半句谎话。
“那个……那个……”常玉海额头上全是汗珠,重复了好多次,才又道:“云家的那个丫头真是您——?”
“怎么?”青年男子慑人的目光直盯着常玉海:“要不是父亲的吩咐,就凭此事,我常东明就灭了你常家河,一个贱女人,哼!”
“噗通——”常玉海双膝一软,伏在地上哭声道:“少宗主息怒,请您念在我常家河与本宗同宗同源的份上,不与我们计较!”
“行了!废话少说,我要灭你们早灭了!以后只要听我差遣,此事可以不提,好处也少不了你们的——”见老人会意,常东明面色柔和了些,道:“起来吧,说来你还是我的族叔,只要你把那两件事的详情告诉我就好了。”
“四年前,您走后不久,本宗的三长老来过,在我们这里驻留了半日,也没问太多,只是听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