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来是那个男子的要求,本以为师父不会接受,但谁知道他却说道。
“走,北斗,不住白不住,”
到了房间,师父让我先睡,他要洗个澡,但我之后却只看见师父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拿着手上,刻着他歪歪扭扭名字的木牌叹着气。
第二天,酒店热闹了起来,在一个会议室门口,聚集了很多人,有穿道袍的,有穿西装的,但最显眼的还是门口检视进门人木牌的衣人。
我和师傅早就预料到了,会被拦下来,但那衣人和昨晚的服务员一样,貌似都没见过师父的木牌。
“天禅和尚”
这时,一个穿着红黄相间袈裟的和尚刚要进屋,被师傅叫住了。
那被师傅称作天禅的和尚,很显然见到师父非常的惊讶,摇了摇头,摆摆手,那衣人便恭敬地弯着腰,然后将木牌还给了师父,没有再行阻拦。
“秦八云,没想到你会来。”
“怎么我不该来么”
师父笑道,但天禅和尚只是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便走了进去。
屋子里左三排,右三排,整齐的摆放着座椅,此时已经都坐满了人,只有最里面唯一多出来的座位还没人,看来那应该是主位,留给那将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