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和别人讲话,冷冰冰的,又或者说她不懂得如何和别人讲话。又或者因为一些事情,她已经丧失了想要和别人说话的念想,因为她觉得所有人都不可信。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你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这里的人都是疯子吗”古墨内心中有着无数个疑问,或者是之前的刺激导致,现在他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寒月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在过了好一会后,她才说出了一个古墨早有意料的答案:“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很冰,就像没有丝毫感情,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样,就算是多么猛烈的石头砸进去也不会造成任何一点波澜。
她就像是机器人般,机械般地伸手伸到自己的背部,眼看她的样子她是要把那把还插在她背部的小刀拔了出来。由于是在于极其难以处理的背部而且那把小刀又插得极深,她的手掌堪堪够到,她的手掌时不时会撞动伤口,导致伤口开裂恶化再次淌下更多鲜红的血液。
不过,她就像是麻木了一样,丝毫不在乎的样子,任凭着自己这种就像是无理取闹尽管会让伤口恶化,她也不会去求助,她也不会对着近在咫尺的古墨说一声帮帮我。
或许,她早已经习惯去自己承担这一切。
“别动让我来”古墨着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