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到前院医馆大堂溜达一圈,没发现什么问题后又回了居所小院,在院子里摆了一把藤椅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壶香铭两碟精致小点心,他拿着一本医书坐在藤椅上悠闲自在翻看起来。
他在鹿鼎世界征战半生,大小战役无数出生入死,尤其在吴三桂起兵前期,作为滇军先锋的他每每冲锋在前血染征袍。
尽管一身枪术已达极高深境界,所遇清军几无十合之敌,内家拳暗劲实力也强悍无比,不是江湖好手几乎难以伤他分毫。
可就是如此,多次孤军深入清军腹地,受到一众清军官兵围攻,他身上也或多或少受了伤挂了彩。
是,普通的清军官兵正面作战几乎难以伤他分毫,可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常常身陷数倍乃至数十倍敌军包围之中,他又没到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的内家拳化劲境界,每每一场混战下来身上多少都得挂点彩。
再说,两军交战可不止是拿刀剑互砍,还有弓箭弩弓等中远程利器,作为滇军先锋官的林沙,可没少享受这些玩意的招待,最惨的一次身上插了五枝利箭,等他杀出重围之时已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血人。
所幸内家拳暗劲的底子不是开玩笑的,浑身气血比之常人要强得太多,这才能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