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精致茶盏淡然开口:“很不巧,我对拜火教的武功路数十分熟悉,尽管你内功隐藏得极深,却是瞒不过我的感知!”
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
拜火教啊,真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那又如何?”
杨虚彦脸上戒备之色稍缓,冷冷道:“就算你说出去了,又有谁会相信?”
“只要陛下相信,就够了!”
林沙抬眼,似笑非笑扫了这厮一眼,悠然说道。
“哼,大不了我一走了之,杨……,陛下又能耐我如何?”
杨虚彦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语气平淡冷冷道。
“呵呵,一走了之?”
林沙冷笑,不说原书中这厮的勃勃野心,就是在眼下以他的地位,自然能知道很多隐秘之事,这位前太子留存的唯一血脉,竟然肯甘心为杀父仇人杨广效力,其用心不问可知。
“你那什么眼神?”
杨虚彦又一种被看穿的羞恼,怒声道:“你林征北又能好到哪去,不一样背着陛下跟岭南宋阀的人接触么?”
“跟宋阀的人接触又如何?”
林沙嗤笑,眼皮子都懒得多抬一下,不屑道:“宋阀阀主,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