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由缩了缩脖子,正是下班的时候,小区里行人不少,虽然人多的地方更能给我一些安全感,但是二舅的嘱咐还在耳边,我还是硬着头皮回去了。
进了家门,根据二舅的嘱咐,我先打开了窗户,然后把家中心的折叠门打开了。
我们家的格局,要是没有这道屏风,大门就正对着窗户,这就犯了风水的忌讳,为穿堂煞,不聚气,不聚财。
二舅叫我撤掉这道屏风,并且将鱼缸摆到房屋中间,这么做虽说犯了风水的忌讳,但是此时屋内从觉生门里散出的阴煞气却很快地散去了。
我又从书房取出笔墨,从老妈首饰盒里翻出一个朱砂手镯,敲碎了,取一碎块,掺到砚里就着墨汁一起研磨,原本黑色的墨汁渐渐染上了一层红色,大约磨了五分钟左右,墨汁的颜色变为猩红色,有点类似于凝固了的静脉血块。
我用毛笔鼻尖沾了一些朱砂墨,小心地走到觉生门前。
此时,我只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瑟瑟发抖,拿着笔,端着砚台的手也都抖个不停。
门缝里一阵阵细微的阴风吹出,隐约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低啸,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正透过门缝看着自己。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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