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软就朝他倒去。吴修慌忙地接住了她,趁此机会,她抓住吴修的手放在自己额头,“我是不是醉了?”
“喝醉酒不摸额头,发烧才摸。”
“噢,”陈珈摇着他的手不断地在眼前晃动,“没有重影是不是就没醉?”
吴修不喜欢被陈珈这样抓着手,正当他想把手缩回时,陈珈突然说:“我知道124大案是什么了!”“他都说了?”吴修一听这个,果然忘了把手缩回。
陈珈总算等到了机会,她把吴修的手覆盖在自己脸上仔细看了看他的指缝。吴修右手中指的外侧确实有个黑斑,她相信那是一个纹身,一条黑色的小蛇盘踞在他的中指。
六岁之前的所有记忆只剩一个画面,一个男人带着防护面具,背着枪在一片火海中将她抱起,并竖起两根手指示意她闭嘴。她猜对了,那个男人就是吴修。他救过她,知道她的从前。
酒精模糊了陈珈的头脑,她嘟囔着道:“白队什么都说了,谭勇杀人抢劫集团的覆灭,以及这桩案子牵涉出的一起冤案。我就想不明白,124大案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查他?”说完,她不忘用脸蹭了蹭吴修的大手。
吴修缩回手,“这事儿改日说,你醉了!”
“没醉,真的,一点